挤出一个慈祥的笑容,只可惜从来都没有这么笑过的他,这个笑容略显扭曲。
等把儿子安顿好之后,镇南王立刻沉下脸,骑着马就直冲皇宫去了。
这个京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场针对镇南王府世子的刺杀很快就传到了某些人耳朵里。
柳相府,柳相正捻着一颗棋子和管家对弈,闻听这个消息,柳相难得不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冷嘲道“也不知道是那个蠢货,竟然敢对那个老匹夫的命根子下手。”
管家嘴角抽搐,有胆子且有目的对镇南王府世子出手的无非就那几个人,自家老爷可真是不把那些皇亲贵胄放在眼里。
“那老匹夫虽然不止这一个儿子,但唯有这个儿子却是他的逆鳞。”柳相慢悠悠的说道“谁敢动他这个宝贝疙瘩,他就敢和谁拼命。”
“而这些年,但凡他需要拼命的战役,到最后毫无意外都是这老匹夫赢了。”
管家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听着自家老爷一口一个老匹夫,不由在心里吐槽,背地里喊人家老匹夫,怎么就没听到您当面这么喊人呢。
柳相摸摸额头,似是想起了年轻时候某一次朝堂之上,他和镇南王起了争执,柳相以文人深厚的文学功底硬是不带一个脏字的把镇南王喷了个狗血淋头。
当时的柳相带着文人特有的清高孤傲,看不起镇南王这种出生草莽的野蛮之人,当时看对方被他驳得哑口无言,柳相心里那叫一个得意,觉得就你这样的我一个能说十个。
然而下朝后,他立刻就被人套麻袋了,打得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从那以后,每次柳相和镇南王有不和,他就被人套麻袋,打得那叫一个惨。
偏偏镇南王此人是个武学奇才,年纪轻轻就武艺不俗,套人麻袋还愣是让人抓不到他的把柄。
久而久之,两人的梁子就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