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是无法看到的。”叶悠整理语言，“它的存在方式也很诡异，就像人类‘思考’的过程，‘思考’这个东西是存在的吗？肯定是存在的，但是你能看到‘思考’的本身吗？不能，甚至都无法观测到，就算通过仪器能看到大脑内无数神经脉冲的电信号，但这也不是‘思考’本身，而是进行了思考后的产物。我们只知道思考存在，并且就在我们脑海中，但却无法进行物像的描述。”
叶悠看着茅场晶彦说道:“目前，我们也只知道这里有实质化信息，但我们也不知道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形态，甚至也不知道它是怎么被‘存储’的，但我们就是知道这里有，并且还能确定它的‘存储量’还可以具现第二层。”
叶悠说着矛盾的话，但实质化信息现在在他们看来就是矛盾的集合体。
茅场晶彦点了点头。
嗯，还是没懂。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吗？”茅场晶彦扯开话题。
“没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不，或许可以去野外看看。看看那些野怪，要去吗？”
茅场晶彦当然要去，刚来时就想出去，但却被城外的野怪吓退了。
起始之镇好歹有八云紫布下的结界保护，外面可都是危险，他一个普通科研人员，只怕还没走出一公里，就要曝尸荒野。
现在有叶悠带领，茅场晶彦有些迫不及待。
真正的天空之城，就在脚下。
虽然艾恩葛朗特是按照他的想象设计出来的，但虚拟和实现可是完全不同的。
茅场晶彦拿了笔、木板和纸就跟着叶悠踏出了起始之镇的大门。
“你平时都是用笔记录信息的？”
“嗯，这样会让我思路更加清晰。”
叶悠没有多问。
阡陌的泥土小路旁是茫茫草原，两头进食的野猪，抬头看到了叶悠和茅场晶彦。
哼哧着鼻子，锐利的獠牙朝前，反射着利芒，就往这边冲撞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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