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变,想了想终于问出了他一直忧虑的问题,“我们真要与朝廷对立吗?”
沈致远正容,严肃地对多尔博道:“先王尸骨未寒,世子就忘记了杀父之仇了吗?”
多尔博呐呐道:“可阿玛是薨于吴争之手。”
“不!”沈致远断然反驳道,“若不是朝廷、英亲王见死不救,徐州如何为被吴争占领?若不是朝堂上欲除王爷而后快,王爷又怎会宁死不回京城?王爷,就是被朝廷逼死的!这一点,世子勿须置疑!”
多尔博怔怔地点头,“额驸所言有理,可……可我不想与朝廷对立交战。”
沈致远哂然道:“我可没有说要反叛,王爷也没有这意思……王爷的意思是,据四府而立,与朝廷分庭抗礼……事实上,按王爷的身份,这四府之地少了……世子可以权当是封地就藩了。”
多尔博听了,笑了起来,“听额驸这么一说,也在理。阿玛是皇父摄政王,这天下本就该有阿玛一席之地,我做为世子,承袭父荫,更是常理。”
……。
吴争终究不是神仙,可以完全预判到战场的每个细节。
这譬如,清军有重装铁甲兵。
火枪的弹丸,击打上去,也就一溜子火星。
只有正面击中,才能对敌人造成一定的伤害。
济席哈不傻,到此时还没预防到北伐军的火器,那他就真该死了。
济席哈的部署中规中矩,当然,这是指按清军的作战方式。
三百重装甲兵先登,三千用以登墙的步兵随后,最后是一千弓弩兵压阵,这个阵式,按吴争的话来说,就是三十年不变。
可就是这个阵式,让北伐军吃足了苦头。
用虎蹲炮压制吧,爆炸飞溅的弹片,对铁甲兵根本形成不了伤害,除非直接命中。
再近一点,进入火枪射程,先打铁甲兵吧,白费枪弹,可后面步兵又在射程之外,且有铁甲兵挡着。
再放近一点,好嘛,敌人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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