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褴褛的人们,以一种麻木的神态,有一日没一日的进行着耕作,赖以维持一家生计。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令人不省唏嘘。
玉山县城的夯土墙和城门,因战火坍塌过半,至今日尚无修缮。
入城之后的主街道上,破败之象更是触目惊心。
面色饥黄的百姓们,皆低着头匆匆而过,遇上外来人,甚至连眼皮子都不抬抬。
街道上唯一一家看起来象样的店铺,是一家酒肆,横跨不下三丈的店面,挑至二丈高的酒旗上,书写着三个大字“醉香居”,与门楣上的镏金大字相呼应。
好名字。
门前看似人不多,也就几个衣冠楚楚、锦衣华服,脸带笑容之人在进出。
也对,这世道,活下去都不易,谁还有心思聚众饮宴啊。
似乎也只有这家经过修缮、装璜过的酒肆,还在彰显着玉山城中往日繁荣。
吴争跃下马,将缰绳扔给鲁进财,背负双手,昂首而入。
这一进去,让吴争开了眼了。
刚一入内,就是迎面一股温香之气伴随着莺声燕语扑面而来。
这哪是寻常酒肆,说、拉、弹、唱,无一不,简直就是一条街中之街啊。
吴争是奇怪了,难道这小小玉山县,竟还胜过杭州府不成?
如此规模的酒肆,有几人能消费得起啊?
或许是吴争穿着体面,一个象是管事的带着两小厮迎上前来。
笑容可掬地问道:“敢问这位公子也是来竞买的吧?”
吴争心中一愣,却平静地问道:“在下只是途经此地,不知贵店在竞买些什么?”
那管事顿时收敛起脸上笑意,换了张脸,淡漠地回答道:“公子既然不是来竞买的,那就劳烦换一家店吧。”
吴争被这话引起了好奇心,是竞买什么玩意,竟让酒肆拒人以千里之外?
这时鲁进财过来了,这厮牛眼一瞪,喝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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