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施暴者举起孩子,露出狰狞逼问时,可怜的妇人被几个壮汉强压在地上时,似乎一切都已经注定。
妇人终究没有强大的精神力量去目睹自己亲生孩子被在自己面前。
她不得不妥协,可她忘记了,这群畜生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可能想到他们要找的人就在这宅子的地窖里,他们所需要的,绝不是要得到他们明里想要的,而是施虐和暴行。
“我告诉你们……只要你们放了我和我孩儿……。”
没有人把妇人的话当真。
当女人的衣裤被撕碎,露出已经不再年轻的身体时,妇人……急切之间,失控地喊出一句,“他们就躲在东厢地窖里……。”
施暴者们终于停下了施虐的爪子,他们古怪地相互对视着。
难道,天上真掉馅饼了?
可随之而来的是,举着孩子的歹徒想也不想将手中的孩子扔入院中的井里。
而另一人,抽出腰间佩刀,直接插入睚眦欲裂的妇人胸膛。
一切是这样的自然,就象熟能生巧一般地顺溜。
当歹徒们聚拢起来,向东厢慢慢移动时,院门突然开了。
十七号回来了,惨死的妻子、不知所踪的孩子。
他失控了,他疯狂地冲入院子,冲向他可怜的妻子。
施暴者们笑了,他们正缺少向导,于是改变方向,向十七号围了过去。
“我儿呢?”
不再需要质问,质问是多余的。
或许在这一刻,十七号只想知道自己儿子的下落,亦或者,他自己也知道最后的答案,可为人父者,终究期盼最后的圆满。
将孩子扔下井的歹徒,以一种漠然的神色指了指井口。
也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就算是罪恶,也无须掩藏。告诉你,又如何?
十七号瞬间瘫软坐地,涕泪迸发。
一朝之间,家破人亡。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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