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两项……小侄与李颙才着了陈名夏的道也是直到今日傍晚时分,小侄和李颙才得知陈名夏竟以他儿子陈掖臣手中府兵,悍然冲入王府意欲逼迫王爷就范……!”
“他想要什么?”
“宰辅之权、重兴科举、分割兵权于王爷、内阁、军机三足鼎立……!”
吴伯昌微微一哂,“好大的口气啊!”
吴伯昌哼了一声,“估计……陈名夏会有今日动作,未必与他儿子通过气。”
张煌言诧异地问道,“吴叔为何如此说……按理,上阵父子兵,陈名夏岂能不将此事事先告知他儿子?”
吴伯昌呵呵一声道,“这事可不是小事,稍有不慎便是诛九族的大罪……没有把握,谁敢轻易尝试?”
这话有些道理,其实陈名夏手中能用之兵不多,就他儿子手中六七百号人,加上陈府府卫数十人和不知道从哪凑了些家丁、护院,拢共加起来不足千人。
陈名夏之所以可以迅速破王府大门而入,主要还是王府自己的原因,一来毫无准备,二来防守空虚,三来大将军府前院议事与王府前院就隔了一道墙、一扇门。
陈名夏本是左布政使,平日里时常出入此门,王府府卫根本预料不到,陈名夏会突然发难。
所以,王府前院的府卫甚至连警讯都没有发出,就着了道。
但,这不等于陈名夏成功了,只代表陈名夏有了成功的希望,且希望还是不大的。
陈掖臣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未必肯冒这种风险,很有可能,也是被他爹突然拖下了水,只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张煌言犹豫道,“就算陈掖臣或许不同意他爹陈名夏的做法……可毕竟父子是一体,利益与共,又怎会背叛他爹呢?”
吴伯昌意味深长地一笑,“玄著,你自己也说陈掖臣之所以不背叛他爹,是利益与共……那为何就不能将这父子二人的利益拆分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