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杀掉韩山,然后让你冒名顶替他的身份,所以你才改名了吧。”
“只是后来,你们因缘际会,有了别的门路。直到科考前三日,那个小吏都没有确定下来。所以张坤才大发慈悲的把韩山,从偏远的客栈接到了家中。就想着考完了,方便将他弄死呢……”
“夺走了别人的人生,还口口声声说着,给了他钱财,让他来年再考,便是两清了。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韩山性子迂腐,怎么可能要你的钱财?他背负着家中厚望,已经失败过一次,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怎么知道他来年还能考上。”
“即便是他考上了,那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两清。将这个臭不要脸的给我抓到开封府去,本大王要为韩山讨一个公道。科举舞弊,杀人灭口……你的胆子可真是肥啊!”
说话间,李祭酒被未来太子妃扶着,匆匆的赶了过来,见到了姜砚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三大王,科举舞弊这种事,一点宣扬出来,有多少人要人头落地啊!我这侄女婿,犯了杀人之罪,已经要以命抵命,你何必再提其他呢!”
姜砚之惊讶的看着李祭酒,“没有做错事的人,自然不会人头落地,做错了事的人,人头落地不是应该的么?在我看来,科举舞弊,随意窃取他人的人生,等同于杀人。”
“你作为国子监祭酒,不应该更加对这种事情,深恶痛绝么?要帮理不帮亲啊,李祭酒!”
李祭酒咬了咬牙,未来太子妃快速的关上了房门,“正因为我是国子监祭酒,家中竟然有人科举舞弊,那官家,那同僚们会如何看我?老臣还有何颜面留在国子监!”
“三大王,您同太子乃是一母同胞。我们李家日后便是太子殿下的妻族……咱们都是一家人啊!”
姜砚之哈哈大笑起来,板起了脸,谁同你是一家人,闵五才对我是一家人好吗!
“哼,我兄长人品端方,眼睛里揉不进半点沙子。我从小就爱断案,兄长便送了给我一杆秤,我时刻挂在身上,就是要铭记兄长对我说的话,世间不平之事太多,总要有那么一个人,心中有一杆秤,秤上有公道。”
闵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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