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小五都不叫舅父了,可是生气了?我也相信你二哥是清白的,但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凡事都应该按照证据说话。”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砚之不按照律法办事,就算日后洗脱了二郎的罪名,那也不能服众!”
临安长公主立马接道:“这孩子,被大兄你给宠坏了,都十四了,还一副孩子心性。惟秀,三大王断案如神,还能够害了你二哥不成,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官家笑了笑,“惟秀同砚之,都是好孩子。”
闵惟秀深吸了一口气,“舅父。”
官家生得十分的儒雅,离他在军营中混迹,已经过去十余载了,多年的养尊处优,让他显得十分的贵气。
他的脸白皙而端正,耳垂肥硕,眼睛细长,看上去颇为的和善。
闵惟秀心中不由得自嘲了一番,一个能做开国皇帝的人,又怎么和善呢。
她永远都记得,宫中来人,要抓逆贼,她哭着喊舅父舅父,惟秀不服!
她力气大,拼命的挣脱了来抓她的侍卫,光着脚丫子一直跑一直跑,像是一头发疯了的牛一般,冲翻了宫卫……
她跪在官家的书房面前,大声疾呼:舅父,惟秀不服!
可是官家并没有见她。
只派了身边的内侍出来,宣读了祖母同二房交出的所谓通敌叛国的证据。
和善啊!
官家听到闵惟秀别别扭扭的声音,勾了勾嘴角,又看向了在一旁憋着气的姜砚之,“你若是真不服气,就快些抓到凶手。这事儿莫要越闹越大了,贵胄之家人心惶惶的。不管是刘封也好,还是姜术也好,就算他们不是皇亲国戚,只是普通人,那也应该为他们伸冤。”
姜砚之拱了拱手,“儿谨听阿爹教诲。”
官家点了点头,“太子同朕一道儿去瞧你王叔吧。姜术没了,你叔父要哭坏了。这世间哪里有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让人痛心的事呢。临安也同去。”
临安长公主看了闵惟秀一眼,闵惟秀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她这才笑着应了声。
待他们一走,姜砚之便重重的叹了口气,“圣旨以下,只能委屈闵二哥你同我去开封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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