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此刻已经醒了过来,听到闵惟秀的话,老泪纵横,“这是报应啊,都是报应啊!她撞死了人,人家来报仇,让她也被撞死了啊!都怪我,没有教育好女儿,才有今日之祸。”
“早知道,早知道,我们就不来开封府了,就留在秀州啊!在秀州的时候,都好好的啊!”闵三婶一听,不服气了,更大声音的哭道。
闵惟秀给闵惟青上了一炷香,又烧了些钱,果断的从那个小院子里走了出来,若是放在平日里,闵三婶这么说,她早就怼回去了。
但是她如今毕竟正在遭受丧女之痛。
闵惟秀从灵堂出来,径直的去了演武场。
一通棒法舞下来,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她将身上的夹袄脱了下来,只穿了单衣,又挑了一根重一些的棒子,重新打了一遍。
突然,她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棒子一指,“谁在哪里?”
一个圆脸的婆子探出头来,讪讪的笑道,“五娘,奴奉了武国公之命,在府里各处熏熏艾。”
“熏艾做什么?”
那婆子不好答,过了一会儿,才把心一横,“这府上不是闹鬼又出了人命么?熏熏艾去点晦气。武国公说,尤其是这墙边和……咳咳,得多熏一点。”
闵惟秀无语,他阿爹真是够够的,还真当他同姜砚之黑白无常呢!
他们要真那么厉害,你烧点小小的叶子,就能有用?
那婆子说着,抱着一大包艾叶子,弄了个铜盆,对着墙就熏了起来。
“啊!啥味儿,眼睛要熏瞎了!”
那婆子听到声音,吓了一大跳,尖叫着就跑走了。
闵惟秀无语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雪天的,你不睡觉,骑在墙头做什么,熏艾呢,谁知道你会突然探出脑袋来。”
姜砚之铺了个皮垫子,坐在墙头上,看着闵惟秀,注定枯萎的花么?
“今日咱们瞧见了那谁的事情……”姜砚之有些扭扭捏捏的说道。
闵惟秀挥了挥棒子,“知道了,不会说的。”
见闵惟秀答应得爽快,姜砚之反倒更加不开心起来,“我大兄也挺不容易的。”
闵惟秀不喜太子,不想接这茬儿,“人生在世,又有谁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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