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掩耳之势“嗖”的一下翻过墙头回去了。
闵惟秀诧异的看着这墙头,无奈的笑了笑,好灵活的胖子!
若是武国公和气点,姜砚之能把这墙掏个月亮门出来。
……
“闵公,姑母,我当真是羞愧得不敢登门,刚刚得知,我府上的马车撞到了闵家小娘子,实在是……我……”太子说着,深深的行了个礼,擦了擦眼睛,又对着闵三叔同闵三婶行礼,“此事乃是孤之错,孤御下无方,让你们痛失爱女,孤有罪。”
闵三叔同闵三婶吓得连哭都忘记了,平白无故受了太子的礼,等回过神来,吓得更是不轻。
“殿殿下……是我教女无方,女儿横冲直撞,这才……怪不得殿下,怪不得殿下。”
闵三叔回过神来,有些手无足措,结结巴巴的想出了一些说辞。
而闵三婶则是站在闵三叔的身后,一直低着头,不敢吭声。
闵惟秀坐在门口,听着屋内的动响,心中五味杂陈。
闵三婶此刻咋不揪着太子骂,你家车夫咋不及时勒马,救下我儿了?
太子又给闵惟青上了香,又送了好些礼品,连声告罪,这才走了出来。
一出门,见到了坐在台阶上的闵惟秀,太子有些讪讪的,不知道该走,还是该停下来说几句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道:“柴郡主今日还在问,你年节夜宴要不要去?她说你若是不去,她便也不去了。”
闵惟秀点了点头,“自然是要去的。东阳郡王身子好些了么?每年到冬日,他总是三病九灾的。记得小时候,一起去冬猎,总是缺了他。”
太子皱了皱眉头,“还是一直咳,我叫宫中所有的太医都瞧过了,也不见好。一到这个时候,他的手脚都是冰冰凉的,怎么睡都睡不暖和。”
闵惟秀惊讶的看了太子一眼。
太子脸一红,咳了咳,“孤年幼之时,多与东阳同榻而眠,自是知晓。”
闵惟秀更惊讶了,“你在说啥呢?平日里没有仔细瞧过殿下的脸,今日一瞧,你的眼睛竟然比三大王还小。尤其是一皱眉的时候,都看不见了。”
太子脸一黑。
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官家放风,太子妃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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