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喜你盯着我做什么?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安喜挺了挺小胸脯,“我家国公爷说了,咳咳,安喜,你把姜砚之那个毛头小子给我盯牢了,别让他动手动脚的,他敢动,你就打断他的狗腿子,天塌下来了,有老子顶着。”
闵惟秀同姜砚之瞧着安喜的绘声绘色的模样,都哈哈大笑起来,别说,她模仿武国公的神态语气,还挺像的。
闵惟秀瞥了姜砚之一眼,“不用我阿爹,他敢毛手毛脚,我就能打断了他的狗腿子。”
姜砚之也不恼,“我阿爹也说了,咳咳,路丙,你把闵惟秀那个小娘子给我盯牢了,千万要让她动手动脚,她若不动,你就求她动,天塌下来了,有老子帮你求亲!”
闵惟秀哈哈大笑,踹了姜砚之一脚,“别贫了,说正经事。你之前怀疑是廖远山了么?”
姜砚之摇了摇头,“我之前最怀疑的是郑琼。但是后来仔细一想,廖远山的供词你注意了么?他看上去在帮韩昀求情,但是他一再强调什么?强调韩昀没有喝酒的时候,有多好么正直,多么的好。那么言下之意是什么?”
“在那个时候,我就把他列为嫌疑人了,至少,他很希望韩昀获罪。”
“是他喝多了,就不好说了。”闵惟秀接道。
马车很快就到了廖府。
廖远山对于闵惟秀二人又来,十分的错愕,“还有什么要问的么?今日是年初二,我要陪夫人回娘家去。”
姜砚之板着脸,让人看不出情绪,他冷冷的说道:“廖远山,事发当日,你同韩昀在樊楼饮酒。他瞧见一个进门的女客,头上戴了蝴蝶纹样的发簪,便说要去买来,祈求刘小娘子回心转意。”
“你于是便说,在你开的银楼里,有一对白玉小蝴蝶簪子,让他去买。是以,当时韩昀去了与刘府相反方向的城西,去买玉簪了。对与不对?”
廖远山神色一变,“什么白玉蝴蝶簪子?我相信人不是韩昀杀的,但是什么玉簪子,他没有同我说过……”
“当时扶着韩昀的人,可还有樊楼的伙计,他亲耳提到了,韩昀提起了蝴蝶簪子的事情;而且,每一个师傅雕刻的玉饰,都是有章法的,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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