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之一道儿往大门口走去,今日是年初二,都得忙着走亲戚,姜砚之也要去自己的外祖家。
姜砚之眨了眨眼睛,“韩副三司使是管钱袋子的,等春日来了,你阿爹出征,还得管他要钱呢。”
他说着,将双手放在了脑袋后头枕着,一边走一边说,“我现在觉得,大理寺也不错了。咱们两个多多的帮人伸冤,说不定哪一日,需要浇花的时候,就有人送水呐。”
闵惟秀心中一暖,她知道,姜砚之说的是“注定枯萎的花”。
“嗯,好。我阿爹明明就是一个好人,可大家却都以为他是个大奸臣,通过韩昀这个案子,我觉得名声其实挺重要的。他平日里名声好,可是喝酒之后不好,所以所有人都觉得,他喝了酒之后杀人,是大有可能的。”
姜砚之若有所思,过了好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就是嘛,明明咱们就是去审案子的,可是开封府的人,都瞧不上咱们两个,所以觉得咱们是黑白无常,死人都是咱们害的!明明咱们就是乐于助人!”
闵惟秀脸黑了黑,这个有点玄学,她也不敢理直气壮的说。
“我要回去了,我阿娘还等着我呢。”
同姜砚之分别之后,闵惟秀便让阿福快马加鞭的直接朝着武国公府驶去,远远的就瞧见了一辆马车停在门口,她快步的跳了下车,喊道:“三姐!”
闵珊从车中探出脑袋来,“一大早儿的,你去哪里了,怎么从外头回来,大姐二姐回来了么?”
闵惟秀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呐,去大理寺了。三姐夫安好。”
成五郎也是武将,并不讲究,抬手示意了一下,算是打了招呼。
闵惟秀一把挽住了闵珊的手,笑道:“你姐姐从年三十起,就盼着你来,盼得脖子都长了。你三日回门的时候,我同阿爹都去外地了,也没有赶上,这一晃感觉好久都没有瞧见你了。”
闵惟秀说着,还晃了晃闵珊的胳膊。
一旁的成五郎焦急的说道:“闵五,你力气大,小心一些,别伤了你阿姐。”
闵惟秀一愣,闵珊也是习武的,哪里就摇都摇不得了……“啊!你!”
闵惟秀惊呼出声,眼睛盯着闵珊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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