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优点了。”
刘国丈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上不得上,下不得下,年轻了不起啊!他还只有年老一个缺点呢!
“老夫年纪大了,擦黑就睡,哪里去过什么上土桥,你怕是看错人了。一年到头,见不了两次面的,认错了也是常有之事。”刘国丈说着,又拨了拨茶盖。
他一把年纪了,若是同小辈置气,难免有失风度。
“国丈雄姿英伟,自是与众不同。砚之惭愧,今后定要多叨扰国丈。”姜砚之也不恼,笑着回道。
嘿嘿,正愁天天寻什么借口来发现你的破绽,这可是你自己嫌弃见面少的啊!
国丈一梗,这厮怎么打蛇上棍,跟癞皮狗似的。
这厢姜砚之同国丈打机锋,那厢闵惟秀假装出了恭,国舅夫人已经不知道哪里去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小妾已经亲自端了水来给闵惟秀净手,上头还飘着几朵红梅花儿,“有旁的客人登门,夫人去前院相迎了,这里有盈盈伺候。”
她一边洗手,一边压低了声音问道,“今儿个登门,没有给国丈带礼,惟秀心中十分的惭愧。我们武国公府旁的没有兵器不少,不知道国丈惯用什么?是那金箍棒还是九环杖?”
那个叫盈盈的妾室捂着嘴笑了笑,“国丈腿有微疾,早就不耍这些了。便是兴致来了,也只舞舞君子剑。”
“剑啊,那倒是难住我了,我们府上的人力气大,都好用重兵,这好剑还当真是不多,配不上国丈,得想想别的才对。”
她要是真把她爹兵器库里的珍藏拿了一个送国丈,她爹能够立马跑到刘家来抢回去,那就不是送礼,是送仇恨了。
腿有微疾?之前张仵作不是说了,很有可能是棍状的奇怪兵器,若是国丈用拐杖呢?
闵惟秀激动起来,她稳了稳心神。
不等盈盈再说话,闵惟秀又想了想,问道:“国丈腿有疾?那不若我给他送个手杖好了,之前瞧他屋中也没有,盈盈觉得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