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查清真相。”
他说着,双眼泛红,眼中却闪着坚定的光。
姜砚之笑了笑,“我这么些年,捅的窟窿洞还少吗?”
小赵御史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出门外去看了看,见到路丙守在门口有些迟疑。
姜砚之忙开口说道,“无妨。”
小赵御史把门一关,快步走了过来,低声说道,“三大王可知我大陈朝廷靠什么为生?”
“田地赋税,盐铁酒专权,这些都归三司以及户部管辖,乃是我大陈朝的钱袋子所在。”这一点不说姜砚之,闵惟秀也知道,因为前不久在韩昀的案子中,她就听姜砚之解释过一遍了。
韩昀的父亲,便是新上任的副三司使。
小赵御史点了点头,幽幽的说道,“若是这钱袋子破了一个洞呢?”
小赵御史的声音十分的好听,虽然他还年轻,但是却声音低沉又稳重,轻时宛若羽毛挠心,重则犹如泰山压顶。
姜砚之脸色一变,“你阿爹查的是三司?”
“正是!我阿爹查的正是如今的三司使余丞。这事儿,还要从早前说起,大约一个月前,我阿爹收到线报,说是吕相公在眷尾巷里养了一房外室,生了一个儿子如今已经五岁有余。”
“我阿爹平日里并不爱查这些个风流韵事,尤其是祸及家人之事。但是吕相公实在是太过完美,好不容易寻到这么一点破绽,便想着看看能不能作为突破口,牵扯出更多的事情来。往往一些大人物,就是在这样的小细节上落马的。”
小赵御史说着,神色紧张起来,“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奇异之处,那外室姓阮,并非年轻小娘子,而是一个中年妇人。吕相公甚少过来,她也不争不闹的,而且吕相公夫人,早在五年前就知晓了,他们三人,相安无事。”
“但是后来,查得越深,就发现了越多的问题。大约在六七年前,有一位姓关的御史,曾经交给吕相公一本折子,那时候吕相公坐次席,管着御史之事。那折子是关于京中一个贵人贪腐之事的,折子交给吕相公没有多久,关御史就在家中上吊自尽了。”
“后来的事情,你们也瞧见了,吕相公从来都没有提过任何关于贵人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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