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什么,凶手能够逃脱,但是却没有任何的血脚印了。”
闵惟秀也来了精神,她觉得姜砚之说的话十分有道理。
她忙走了过去,却是不好意思再跳起来把屋顶打个洞了,便提起一旁放着盆景的木架子,往上轻轻的顶了顶。
还没有怎么用力,上头便被顶开了,一个四四方方的口子,露了出来。
姜砚之挑了挑眉,提了提下巴,越发的得意起来,本大王就是天生的神探啊!
只可惜,屋子里的人,除了如娘觉得吃惊之外,其他的都是见惯了他的本事的,倒是并不惊奇。
姜砚之嘚瑟了一会儿,见没有人捧场,清了清嗓子,又接着说道,“惟秀,若是给你一根软软的绳子,让你爬上去,你能吗?二舅兄,你能么?”
闵惟秀点了点头,“我不用绳子,都能够上去。”
闵惟思黑着脸,为什么要把他同惟秀对比,显得他这么怂,“不能。”
光是一条绳子,在屋子的中央,脚都没有个着力点,除非是有功夫在身,或者是臂力惊人之人,否则都是很难爬上去的。
“但为什么一定要是绳子?不能是一个软梯么?用身子编成一个梯子,那么就很容易上去了。”闵惟思开口说道,怎么着也要挽回一点颜面吧!
姜砚之一愣,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这倒是一个问题。
“舅兄言之有理,我原想着如果是绳子,那么凶手应该是两个人,需要有人接应,将杀人者拉上去。但是按照你说的,如果是软梯,那么一个人也可以完成杀人之事。”
这一下子就陷入了僵局。
“白阿姐死之后,她的未婚夫婿出现过么?”
如娘一惊,猛的站了起来,“来过,来过!白阿姐死了之后,掌柜的为了息事宁人,出钱给她买了棺材,把她给葬了。她的家人远在川南,我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那个书生,之前白阿姐说同他已经没有了关系,掌柜的便没有寻他。”
“就在白阿姐下葬之后半个月,那个书生来过一次银楼,去了阁楼,说是来收拾白阿姐的东西,说给捎回去给她的父母亲。对了,就是在那个江公子被杀的前一日,对,对,腊月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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