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是什么么?”
闵惟秀说着,指了指掉在地上的狼牙棒发簪,它在一对珠翠之中,是如此的坚毅,如此的醒目,犹如一座永远也无法逾越的大山。
上官绝一愣,“是什么?新出的兵器么?我在兵器谱上没有见过!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雨梨花针?”
闵惟秀被他问得呆住了,她总觉得是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她的,所以发簪掉地才那么生气,可是那个人是谁,她怎么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
想不通的问题,她通常都不想。
闵惟秀二话不说,一跺脚就冲了上去,同之前犹如般的对战不同,闵惟秀此刻已经认真了起来。
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发簪不能掉!
只见她之前跺脚之地,整个地面已经犹如一张蛛丝网一般,炸裂了开来。闵惟秀的攻势犹如排山倒海,便是上官绝也不敢直面其锋芒,他闪避着,冷冷的叫着闵惟秀的名字,“惟秀,我是绝!”
“最讨厌一个字的名字了!绝,炎,凛……多说一个字你会死么!”
屋子里的人都退开了好几步,尤其是东阳郡王,更是吞了吞口水,因为他的名字就叫柴凛……
上官绝退无可退,伸手挡住了闵惟秀的一记直拳……屋子里的人都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上官绝疼得面容扭曲,他能够当上武林盟主,自然是那狠厉之人,见惟秀动了真功夫,也不敢示弱,一个扫堂腿袭来,闵惟秀大吼一声,“来得好!”
果然的一脚直接踹了过去,两腿相接之处,只听得咔嚓一声,上官绝终于忍不住嚎叫出声,“最毒妇人心!难怪我阿娘对我说,越是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闵惟秀,你我二人从此恩断义绝,下一次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他一说完,身形一晃,整个人都消失不见了。
闵惟秀对着他消失的方向哼了一声,“本将军这辈子就只认识你死这两个字!”
她说着,捡起了地上的发簪,往头上比划了一番,她不会绾发……
“唉,有这本事,却不杀辽狗,做武林盟主有何意思?恩断义绝就恩断义绝,到底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果形容一个开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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