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姜砚之知道他在想什么,怕是要跳起脚来指着他的鼻子骂!
都说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他一个大王,那肚子里起码能撑一个庄园!简直是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
二人径直的进了东阳郡王的小院,一进门就瞧见那人穿着雪白的长衫,依着门站在那里。
不等他说话,闵惟秀就提着板斧问道,“哪棵是我爹?”
东阳郡王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你爹在武国公府好好坐着呢,这是树!这是树!
“惟秀一大清早的,这是做什么?可用过朝食了,怎么也不让人提前说上一声,我府上的厨子可是蒸得一手好蛋羹。”
闵惟秀从不同人啰嗦,“郡王今年可是十三岁?”
不光是东阳郡王,闻讯赶来的东阳郡王府的下人,都面面相觑。
东阳郡王比闵惟秀要大上好些,怎么可能十三岁?简直是莫名其妙。
“我还以为你今年十三岁,毕竟我十三岁的时候,十分讨厌刘鸾,就让人做了三十个刘鸾的糖人,她每次惹我生气了,我就嘎嘣一下,咬掉一个糖人。我那时候年少无知,只当糖人在手,天下我有。”
“现在想来,简直不能更矫情了。”她说着,噼里啪啦的就将剩下的所有的紫荆树都给砍断了。
然后面无表情的扛着板斧,盯着东阳郡王看。
“三大王,闵五娘子,这里是东阳郡王府,你们凭什么砍我们府上的树?”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愤愤的说道。
闵惟秀横了他一眼,“他凭他爹强,我凭我拳头强。”
“你……你这不是仗势欺人么?”
闵惟秀翻了个白眼儿,“你打第一日来开封府么?我一个小衙内,不仗势欺人,难不成让人欺我不成?”
那管家强辩不过,涨红了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人的羞耻心呢,都被狗吃掉了么?
东阳郡王无奈的笑了笑,对着一旁要上来阻拦的下人摆了摆手,“都下去罢,这里无妨的。惟秀同三大王,都是自家人。这树原本就活不长了,砍了去正好也省了我的力气。”
闵惟秀瞧着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心中堵得慌。
那种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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