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咱们才记不住吧!”
闵惟秀这么一想,有些羡慕起来,这本领可比姜砚之那个见鬼的本事好多了。
这分明就是扮猪吃老虎,闷声发大财的金手指啊!
若是太子当真不行了,让二皇子得了天下。
那一上早朝,还得了?
大臣们往下一蹲,小瓜子一嗑,“相公啊,这是咋回事啊,这皇帝小儿今儿个又不早朝啊!成日里寻人,我这老胳膊腿都要断掉了!”
另外一个忙符合道,“嘿嘿,别说你寻人。我听人说啊,那皇后娘娘,日日里熄了灯,都四处捞皇上呢,就差没趴床底下拿钩子钩了。”
坐在金銮宝座的的二皇帝“喂,朕一直坐在这里啊!喂!睁开你们的狗眼睛,看到朕好吗?看到朕好吗?”
闵惟秀这么一想,噗呲一下笑出声来。
不好啊,这大陈国要完啊!
再一想那朝堂上若是坐的姜砚之,那也得寻人。
“爱卿啊,上个月上朝的有五十人,今儿个咋只有五人了?不是才开了恩科么?怎么还是这么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大臣瑟瑟发抖,“启禀官家,这一个月来,一日至少死一人,死到今日,就只剩我们这五人了。我们这五人,都是那八字先生说的了,天煞孤星的硬八字,这才没死成……”
从此,大陈朝也不搞科举了,比谁八字硬,八字越硬的,站得离皇帝越近,那叫天子近臣!
不好啊,这大陈国真的要忘啊!
太子求你争争气啊!
……
临安长公主见闵惟秀神游天外,一会儿捧腹大笑,一会儿又忧心忡忡,无语的拧了她一把,“也就是阿娘,舍不得你,你要远行,倒是半分不见舍不得阿娘。”
闵惟秀回过神来,一把抱住了临安长公主的腰,“惟秀才舍不得阿娘呢!阿娘你看啊,我们武国公府,个个都笨得很,只有阿娘一个人聪明;官家待我们客气,都是瞧在阿娘的颜面上。所以阿娘要好好的,不然的话,我们怕是活不过一个时辰。”
临安长公主原想打她,却见她说得认真,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阿娘好好的,阿娘哪里都不去,就同你嫂嫂待在这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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