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还长四只眼睛呢!你咋不说他长了八只手,跟那螃蟹一样在开封府李横着走呢?
姜砚之想着,立马转移了话题,“你才从辽国回来,那里情形如何?兵马铁器可比我们多,还有火器?”
叶槿一听,忙摆了摆手,“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行商,哪里知道那些个机密事儿,只不过有一个事儿,是辽国百姓都知道的,大辽的士兵,只怕两个人,一个啊,就是那镇守雁门关的成将军,成将军一手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家中七个儿郎个个子承父业,英武不凡。”
“另外一个,便是大陈战神武国公闵将军,闵将军使的是狼牙棒,可惜子嗣不昌,这手绝技没有传下来。”
叶槿说着,看向了闵惟秀手中的狼牙棒,笑道,“这位小将军,莫非也是那武国公的崇拜者?之前瞧你捶地,也是个有几分气力的。”
一行人说着话,便到了那铁匠铺子。
往那门口一站,蔡夫人恨不得捂着脸立马回去。
那白老倌儿正光着膀子打铁,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身量高挑的白净小娘子,正忙活着打下手。
不是那白老倌儿的闺女又是谁?
她在那头舔着老脸说了一通合葬的话,搞了半天,人家压根儿没有死?
姜砚之倒是松了一口气,比起丢脸,人还活着,便是好事儿。
那蔡夫人实在是忍不住,“白老倌儿,我家儿子新婚之夜,用那干将剑殉情了。”
白老倌儿手中的大锤顿都没有顿,接着话道,“你家儿子死了,同我何干?我这里是卖刀剑的,但是刀剑杀了人,总怪不到卖刀的头上不是?”
蔡夫人气炸了,“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儿子同你闺女……”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白老倌儿便将手中的一个锤头拿出来冷却,擦了擦手,“你儿子同我闺女有何关系?我闺女口不能言,我这个做阿爹的,可不能让人往她身上泼脏水,污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