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武国公的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然后黑如锅底。
她一扭头,就瞧见那营帐门口,站在一个穿着监军服饰的文官,手中正拿着一把扇子可着劲儿的摇着。
武国公黑如锅底,他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闵公成公这是何意,有那军情,倒是单独撇开我来说?好歹我王珅也是监军,这军情我不知晓,日后吃了败仗,我可如何给陛下上折子解释?”
王珅说着,手中的扇子摇得呼呼作响。
闵惟秀一瞧见这烦人精,便恨不得将他一巴掌拍飞了去。
前世武国公落难,少不得有这姓王的事,也是冤家路窄,这厮竟然是那去世的老郑国公的儿子。
官家虽然说让姜砚之来监军,可就是这么嘴上一瓢儿,却还是正正经经的寻了个心腹,来做监军。
说起来也是奇闻,这打仗让文官挂帅便罢了,便是像武国公这等名将谁都不敢踩在他脑袋上的,朝廷也非得弄一个文官来监军,管东管西,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上奏一本去。
“滚犊子!你一个文官,懂个狗屁!跟你说了,你还要去翻兵书瞧瞧老闵我说的啥意思?等你请示完官家,再来行动,那黄花菜都凉了!老闵我今儿个骂了八次脏话,放了三个响屁,一会儿搞不好还要打你,你的奏章可得写长了些!”
“老子这仗都还没有打,你就败仗败仗的,若当真不敌,那就是你这乌鸦嘴说的!”
闵惟秀听得有些哭笑不得,爹啊,这样骂人虽然痛快了,但这姓王的还不参死你啊!
你就不能到了夜里,把这姓王的用麻袋套了,暴打一顿,让他终身不举!看他还敢阴阳怪气!
王珅哼了一声,扇子一合,“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闵公今日之言,下官将句句如实禀告官家。”
姜砚之瞧着,阴沉着脸,“王监军,本大王是死人么?不然的话,同样是议事,你指责他们二人,却唯独不提本大王,这是为何?瞧小王不上是不是?”
“我虽然是太子的亲弟弟,官家的仅有的三个儿子之一,却也是入不得王监军的眼的。”
王坤一愣,人人都知道,姜砚之之所以来北伐,一来是官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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