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烧鹅,还特意带了一只回去。她吃的时候,还热着呢。”
“三大王尽管去问,下官说的话句句属实,樊楼账册子上记得清清楚楚的,我阿妹屋子里的婆子,应当也能作证。”
姜砚之没有多言,又看向了那李大官人李淳。
李淳生得一副好相貌,端方正直,留着短短的小须,看上去颇为成熟稳重。脊背挺得直直的,嘴唇有些薄,看上去就是一个做文官的好料子。
“我喝完酒之后,想起有一卷孤本,没有收好,便又回了崇文馆。”
姜砚之看了他一眼,“可有人证?”
李淳摇了摇头,“只有我家赶车的小厮,那时候比较晚了,崇文馆里早就没有人了,我经常夜里回去修书,自己有一套钥匙,所以并没有惊动他人。”
八成因李淳家中尊长,便是那崇文馆的总领大学士,是以他才能自由出入。
闵惟秀看了李淳一眼,李淳见她瞧过来,对着她微微的颔首。
一个小厮的证词,实在是太弱了,李淳完全能够同他串供。
姜砚之依旧没有多言,又看向了徐慕卿,“你呢?”
徐慕卿脸黑得犹如锅底,“是这个下贱胚子,去开封府告了我么?我不过是打了他一拳,这么芝麻绿豆大的事情,开封府也要管?那瑶娘四处招蜂引蝶的,莫不是有人替天行道,将这嘴欠的家伙,打了一顿?”
姜砚之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茶盏,重重的一拍,茶盏被他拍得四分五裂,杯子里的水汩汩的流了出来,流到了地上。
“本官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这厮实在是败兴,我去河边吹了吹风,心平气和了些,便归家去了,我孤身一人,没有人证。”
姜砚之沉吟了片刻,“你的小厮去哪里了?”
虽然文人鄙视纨绔出门前呼后拥的,但实际上他们出门,也都带着小厮鞍前马后的。
“这同案子没有关系,我可以不说,反正就是没有人证。身正不怕影子斜,三大王随便查。”
徐慕卿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等二皇子做了开封府尹,姜砚之这官位保得住还是保不住,都难说呢!
他们几个,可都是同二皇子相识于微末,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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