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后,还站在一个厉害的老头子三号!
张中恍然大悟,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
爹啊,你说你七老八十了,作甚要续弦啊,咱们家都穷了一辈子了,不也有吃有喝的,这不临了了晚节不保,被人在头上种草了啊!
“凭着一张遗书,怎么抓人呢?这个人,听所未听,闻所未闻……简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张中深深的蛋疼起来,该不会临了了,还是得他来背锅结案吧?
姜砚之看了张中一眼,这厮便是眼睛不瞎,八成也是考不上科举的,咋这么不机灵呢?
“明明凶手就留下了很多线索。首先,一个人的字迹是有迹可循的,便是故意模仿她人的字,那也是会在细微之处,保留一些特定的习惯。”
“你们或许要说,全国上下,会写字的人那么多,岂不是犹如大海捞针?会写字的人多,但是有本事改契约,又入得了曹氏眼睛的人,可就寥寥数人了。”
曹氏眼光多高啊!
她抛出十万贯嫁妆,又同张相公闹得满城风雨,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抬高自己的身价。
张相公都成了她的跳板,可见她要嫁的人,比张相公更加的位高权重。
至于长得帅什么的?那是惟秀这种富家千金才会考虑的。
要不然宰相的女儿,富贵人家的姑娘,常常落入小白脸的魔爪呢?毕竟权势金钱娘家都有,她们不觉得珍贵,对于那些穷得只剩下脸的人,她们自然是欢欣雀跃的觉得,他就是一堆金钱里唯一的一张草纸,多么的与众不同!
姜砚之想着,昂了昂头,像他这样有颜值,有权势,有金钱的人,已经世间罕有了!
“而且,你们想过没有……曹氏写了信之后,她打算让谁去送呢?她一个妇人,平日里出门,便是同人私下见面,也不可能没有心腹打掩护……只不过,她的心腹若是昨夜里蹲在门口等着拿信,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凶多吉少了……”
关键就是看着人机灵不机灵了,姜砚之说着,就瞧见路丙领着一个婆子走了下来。
“大王料事如神,小的在附近搜寻,发现这婆子鬼鬼祟祟的,便将她抓来了,果然就是那曹氏身边的管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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