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已经退隐江湖了。”
“待我明日晨起去挑战一番,说不定华灯初上的时候,我便回来了。”
临安长公主一听,顿时放心了,摆了摆手,“去罢去罢。”
只要不逃婚,出个城打个架,对于武国公府那都不算事儿,就是闵惟思那个弱鸡,还常常同人打得鼻青脸肿的回来呢!
至于闵惟秀,她就更不担心了,只有别人缺胳膊少腿份儿。
“轻点打啊,都退隐江湖了,指不定七老八十了,万一打折了,要赔钱的。”临安长公主想着,慎重的提醒道。
闵惟秀无语的摆了摆手,将冰碗一饮而尽,甩手回屋准备明日的大战去了。
待闵惟秀一走,临安长公主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傻孩子,多好的机会,不出去浪,打架什么时候不能打。”
吕静姝摸了摸肚子,“母亲,今儿个惟秀没有赶上姒娘出嫁,会不会心中不好受,才要出去打架的……”
临安长公主笑了笑,“我生的孩子我知道,她同砚之一样的,看着大大咧咧的,实则心中透亮着呢。砚之为何断案如神,惟秀为何半途学武却突飞猛进?是因为他们都是一种人。”
“找到自己想做的事,就一心一意的做好那件事,至于旁得事,得了便得了,舍了便舍了,争取却不强求。”
吕静姝看着闵惟秀大摇大摆的背影,若有所思起来。
……
闵惟秀若是后脑勺长了耳朵,听到了临安长公主这番话,一定会一脸疑惑的问道,“阿娘,你在说啥玩意啊!最近参禅参得疯魔了吧!打什么机锋,说什么禅语,你不知道,你夫君,你儿子,你闺女都听不懂啊!”
“你说的那是我同姜砚之?那明明就是峨眉派的灭绝老尼同少林寺的扫地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