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同皇后寻了座位坐了下来,其他的人,按资排辈的紧密团结在他们周围。
武国公夫妻站在床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索性面无表情的看着众人。
姜砚之拍了拍闵惟秀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朝着床边走去。
张仵作亦是今日宾客之一,已经开始自发的画像存档了。
“死者头部遭到重击,头骨碎裂导致死亡,面部有瓷片划破的小伤痕,除此之外并无其他明显外伤。在死者的伤口处,存在大量的瓷片碎屑,凶器很有可能是瓷器”,姜砚之凑近仔细的瞧了瞧,然后拿起了闵老夫人的手。
“根据死者状态来看,应该是今日之事;死者的手指甲缝中,有大量皮屑,应该是抓挠过某人……”
“死者死亡之时,衣着整齐,应该没有受到性侵犯……”
姜砚之的话说了一半,官家便猛烈的咳嗽起来,儿子啊,这闵老夫人都多大年纪了,谁还对她有意思啊……不要说这么诡异的画啊,阿爹脑海中有画面,会不举的!
姜砚之不悦的看了官家一眼,审案子呢,都想啥啊想!
“这屋子里的主事嬷嬷是哪一位,本大王有事想询问。”
说话间一个头上裹着头巾的老妇人,跌跌撞撞的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小的姓徐,乃是老夫人的贴身嬷嬷。”
“你且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瞧着门窗并无破损,这院子也守卫森严,外人当不能随意出入才对?老夫人今日见了何事?可同人发生了争执?”
老妇人四处乱看,结结巴巴的说道,“并无外人来。今儿个五娘出嫁,所有的人都去前院看热闹去了,老奴想着也去瞧了,然后回来学给老夫人听,可是没有想到,等小娘出嫁了,我们一回转,便发现老夫人已经躺在地上,不知道何时……”
“老奴已经问过了,这守屋子的丫鬟婆子,并未……并未瞧见有人进出……长公主叫老奴叫老奴把老夫人抬到床上去,前院的管事正准备去开封府报官,您就过来了……”
姜砚之皱了皱眉头,眼珠子一瞪,这婆子说话支支吾吾的,一眼就不对劲儿!
只不过他此刻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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