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
“你是个聪明人,别忘记了自己的本分。原儿确实是有心疾,你若是不信那大陈王爷说的话,大可以将原儿拉过去让他切开了瞧上一瞧。你可敢?”
“我们大辽,不讲究守节,以前我劝你再嫁,你说有原儿傍身;如今原儿没了,你好生想想日后该如何是好?你若是真疼原儿,今日守着他哭都不够,又如何能够将他孤零零的撇在一旁,进宫来说这些有的没的?”
“今儿朝事繁忙,你且先回去,好好的将原儿给安葬了。这路啊,总是人走出来的,那北院大王府,你也回不去了,不若自己想想,今后的路。你若是想好了,再来寻我。”
“我既是你表姐,你有什么委屈,自然是会为你做主的。”
耶律原的母亲红了眼睛,行了个大礼,“是我莽撞了,多谢太后教诲。”
萧太后微微的晗了晗首,待耶律原的母亲出去了,才又开始逗弄起雀儿来。
“明明我们大辽,有的是广阔天地,可偏生有人,不想做那苍鹰,要把自己当成金丝雀儿。她是我的表妹,耶律槿的母亲,还是我的堂妹呐。”
齐王妃笑了笑,“太后,时辰差不多了,大陈的使臣已经进宫了。”
萧太后斯条慢理的站起身来,整了整身上的折子,临了忍不住问道,“原儿当真是掉进粪坑里死了?”
齐王妃点了点头。
萧太后噗呲了一声,然后捂住了自己的嘴,又摆出了一副威严的面孔,搭着婢女的手,走了出去。
……
姜砚之同闵惟秀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晃荡着落了座。比起大陈皇宫处处精致,这里糙得像是进了武国公府。
坐在他们身侧的苏中丞,挺直了腰杆子,竖起耳朵,等待着尖叫声。
这都进来这么久了,咋还没有死人呢?
整个大殿之中,到处都是人,放眼望去,不是姓耶律的,便是姓萧的,随便死哪个都行啊!
“早就听闻,寿王殿下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不凡。”萧太后拨了拨自己的金镯子,嘴中说着姜砚之,眼睛却盯着闵惟秀的金镯子瞧。
简直是她有生以来,见过的最霸气威武的镯子。
想当年,她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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