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的把他们运进入,还会逃不走吗?他拿到了钱,还杀人,说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人活着回来。完全可以,把尸体扔进去就好了。何必多此一举,第一次送进去捆起来,第二次再溜进去杀人放火?”
“一个案子里,凶手往往会掩盖自己的真实意图。而这个案子的凶手,一定有非烧掉那个仓库不可的理由。”
姜砚之说着,看向了一脸震惊的马学凉,“你应该已经想到那个人了吧?是你认识的人,知道你家有多少银钱,知道你家仓库在哪里。很大可能能在农庄来去自如,仓库里有他的秘密……”
马学凉腿脚一软,瘫坐在地。
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像是喉咙里卡了痰一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张嘴说道:“是他,是他,是我的亲弟弟,马学昆。”
“是他,一定是他。那阵子生意好,铺子的货走得很快,我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去南地运了货来。就在我儿不见的前几天,我托人带信,说这几天就要去仓库拉新的布料回来。可马学昆说没清点好,让我晚去几天……”
“若是我儿没有不见,那我们就会去仓库了。仓库……”
“仓库烧了个精光,我心灰意冷,带着老妻回了岭南老家,那农庄便留给阿弟了……阿弟年纪比我轻上许多,我待他如同亲子一样,除了天丝锦乃是祖传的方子,传子不传弟,其他的方面,他同我儿没有什么区别……”
“我亲家只有一个独女,过年的时候,两家人都在一起过,酒过三巡,什么都说……阿弟他知晓得一清二楚的。可是为什么啊?他明明知道,我只有一个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儿子死了,我这一辈子都要孤苦伶仃了。”
“我待他不薄,他他……为什么啊!”
姜砚之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口,“为什么,你自己个问他吧。我知道了这事,便遣人去把你阿弟带来了,还有当初你们铺子里的掌柜的张挺,以及买下你铺子的人。但凡是利益相关者,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