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的话,“古语有云‘三岁看老’。
更何况平安叔爷那等万年难遇的易算宗师守着我整整9年,批语只8个字,冥顽不灵、誓死不渝。
从我7岁娘亲因为嫡脉刁难,不肯施药最终难产惨死,与我那刚出生不足半个时辰的妹妹一尸两命共赴黄泉之日起,我就下了决心,要让宗家嫡脉七堂通通付出代价,否则死后永坠地狱,不得超生。
对了,就这事我还在娘亲坟前发过毒誓,那时你还在场,嘶,若非如此恐怕你今天也不会来找我吧。
你可知道就为了这个誓言,百年间我暗中付出了多少努力。
只可惜我毕竟不是平安叔爷,而是个没用的废物,无论做什么都如同蜻蜓撼大树一般,根本动摇不了嫡脉七堂的根基。”
看到老人黯然的样子,张初九笑了笑道:“狗哥,还记得爷爷知道你发的誓后,说你面向鹰视狼顾,有枭强之气,若是宗家嫡脉自乱,你在暗中煽风点火,说不定能蚂蚁啃大象的逆反局面。
可是最近百年间,咱们七夷山张家在嫡脉七堂的领导下左右逢源、飞速发展,已经隐隐成为传古宗门中最顶尖的存在。
如此繁花簇锦、烈火烹油的大势之下,你暗中耍的伎俩根本能以发酵,都成了无用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时也势也吗。
不过如今我来了,一切就不一样了。
你是内忧,我是外患,内外夹攻,便是大势也能慢慢扭转过来。”
“因此你才来找我是吗?”老道捋捋胡子笑吟吟的道,短短10几秒钟的时间便从极端复杂的情感中摆脱出来,恢复平静,静心养气的功夫也真是历练了出来。
“老实说狗哥,我来见你只是无意。”张初九见状目光中闪过一丝激赏之色,笑着摆摆手道:“谁能想到当初脾气暴烈的张狗剩,竟能在对宗家掌舵的七堂嫡脉心怀大恨情况下,于大争之世安度百年岁月。
我还以为你的骨头都已经在后山墓地那个犄角旮旯里埋着,早已经化为灰了呢。”
老道闻言有些缅怀的轻声说道:“人总是会成长的。
我若不是学会了妥协、隐瞒、欺骗,恐怕真活不了这么久。
不过你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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