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地,良久,方才哈哈笑了出声,摇摇头,一屁股坐在粗糙的圆石上,重新抽出雁翎刀,手上就着白雪,细细将血迹擦干净。
“我是聪明人,你也是老谋深算,不管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其事,我都不敢赌啊,罢了,正如他所言,随他而去吧,今后都未必能再见一面。”
萧萧风中,只留下项央一声轻叹,谁言草莽无龙蛇?只是没有机遇罢了。
安远县城,城中一间雅致的宅院中,锦衣华服,玉带收身的袁斌正躺在一张棉绒铺就的躺椅上,摇头晃脑,听着一个姿色不俗的女人在弹琵琶,声音哀怨婉转,又带有丝丝春意,挠的人心直痒痒。
正在这时,从院外跳进一个白衣人,三十岁许,双手背着,腰板挺直,一双浓眉仿若刀裁,极有威严。
“停,你们先下去,没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踏入这个院子半步。”
袁斌见到这白衣人,脸色一惊,皱眉朝着弹琵琶和左右服侍的下人说道,语气坚决,很快院子里只剩下两人。
“世子,赵德汉死了,其实根本不用在雷震子上面动手脚,他根本不是那个项央的对手,平白浪费了一件犀利的奇物。”
中年只是微微欠身,头颅高昂,目光平视袁斌说道,声音倒是莫名的磁性温柔,很有魅力。
“死了,好,这下子我可以高枕无忧了,对了,那件东西呢?到底在谁的手上?
赵德汉这个狗东西,把东西弄丢了还敢欺骗我,真以为我袁斌是什么都不懂的二世祖吗?”
袁斌听到赵德汉的死讯,不惊反喜,脸上露出笑意,随即问道,同时起身一脸灼灼的看着白衣人。
“回世子,属下懂得唇语,虽然当时因为相距甚远,没听清他们说了什么,却以惊人目力看出赵德汉似乎一直向项央索要孙涛,依属下猜测,那件东西应该在孙涛手上。”
白衣人颇有些自傲,他除了武功高绝,还懂得唇语,兼且目力极为过人,是个军中大将也要招揽的人才,想当初平昌伯也是数次来请,方才让他感受到诚意,继而下山相助。
“孙涛?若是项央还有些麻烦,此人不过小角色,派人去找他,把东西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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