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借酒消愁了。何母知道他喝到了近丑时才醉过去。刚去看儿子,竟然还没醒。
整个屋中,都是颓废的味道。
这也更坚定了两人要处理善后的决心。
也是这时,前院来报,说赵三爷来看二爷了。
何父赶紧去迎人入府。
赵三还挺客气,送了一方砚台给何父,又准备了一串精致的檀木珠子给何母,他谈吐有礼,言辞讨人喜欢又恭谨谦顺,叫何父何母更觉这公子可信。
“怎么没见二弟人?不会还没起吧?”只这一句便让何父没法遮掩,只得据实相告。
赵三叹着气,表示有机会一定好好开解二弟,话里话外都是感叹,着重还渲染了一番昔日何思敬的意气风发和与红玉艳羡旁人的过往,叫何父再次跟着一心疼。
赵三见火候成熟,便将那卖身契拿了出来。
何父昨日已见过讨债的地痞拿的那欠条,此刻一眼便认出,那狗爬一样的签名与昨日那个一模一样。他找人去取了个春萼的手印来,与卖身契叠到一起,亮光下一瞅,果然是重合的。
确确实实,春萼早就卖,身给了赵三,没有可辩的了。
何父已不意外。
但他却依旧露出了一脸苦笑,随后冲着赵三深深一鞠躬。
赵三“吓”一跳,赶紧上前去搀。
“我担不起赵三爷一声伯父,羞愧啊!但求赵三爷一不追究何家过往之失,二给何家个将功补过之机。”何父越发汗颜模样。
赵三诚惶诚恐,忙问何出此言。
“何家阴差阳错,铸成大错!既叫三爷难为,也让康子难受。三爷手握卖身契,自然也就手握了春萼的将来。春萼婚事理应三爷做主,他人既没有权利,也没有立场改变。”
何父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的表现正是义正辞严。
“我何家一直自诩书香门第,家中子弟要求洁身自好。今日老夫与犬子皆有大错,便向三爷赔礼了。”
赵三自是赶紧推说不用。
何父一脸羞愧,快速备下了一份赔偿赵三损失的礼,坚持让赵三收下。
赵三故意抢先到,这春萼的卖身契他就不要了,银子也算了,将春萼直接转到何家名下,让何父不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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