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影子刺客杨虚彦惊讶了，一双眼睛几乎亮的吓人，他见识过不少的奇功绝学，自己更是创造出一门诡异的未完成版黑手魔功，但他自认武学认识不差，可仍然无法分辨出眼前的交手场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换而言之，他看不明白，看不懂了。
“……”
师妃暄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面已经陷入了烟尘中的燕王杨，耳边回荡着的是连绵不绝的叮当声，气劲交击勃发，产生了不绝于耳，好似一阵音乐似的声响。
在观察了一会儿，她也明白为什么影子刺客杨虚彦会有这样的疑惑了。
因为她也同样产生了迷惑。
这样的交手场面，她还真没见过。
这天外邪魔与夺舍重生的杨广交手已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在她的观察中，见到的是无形的力量正在一波接着一波连绵不绝的冲击着燕王的防御，那感觉就好像四周不是空气，而是水面一样。
‘李世民’的一指拨动，就像一颗坠入湖心的石头，正不断的溅起无数的波纹。
燕王杨则是站在那波纹前面的礁石。
在两人的观察和感应中，看到的是攻击燕王的并不是‘李世民’，而是四周存在的空气，它们在生气，在发怒。
‘李世民’只不过虚空拨动了下不存在的琴弦，朝湖面丢入了一颗巨石而已。
这样的攻击，让师妃暄和杨虚彦只觉得防无可防，完全捉摸不透的招式。
也唯有能完美运转无相神功，将其作为根本功法的白少棠才能阻挡……不！确切的说是唯有代表自我的极端理智与冷静的人才能在这一招之下，完美计算的抵挡下来。
而这一幕，只不过是开场第一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