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旁的女子就没多少心思,给个嫔已经是看在生了公主的份上。但是五公主不这么想,听说去年就折腾了一回,想替生母讨个高些的位份。银杏当然没亲眼见着,她在宜兰殿里是有朋友的,那人悄悄告诉她说,五公主想给生母讨个贵妃的名分。
皇后倒没说什么,皇上听说动了气,当面就给否了。
眼下又是中元节,五公主只怕又想旧事重提。
五公主就是心气儿高,平时总想压别人一头,自以为自己什么都好,就是出身上欠缺一点。
她也不想想,这追封是能随便封的吗?没功没据的,皇上做什么单封那一个?要是封了她,别人要不要封呢?死了的封了,活着的难道不眼红?一碗水端不平是要出事的,皇上是多明白一个人啊,哪能由着小姑娘家瞎闹,说封就封?
爱闹闹去吧,除了她自己身边伺候的几个人,别人谁耐烦去哄她?倒是可能一起看她热闹。
眨眼过了三天,京城和老刘家老家的规矩不一样。一边儿是三天回门,一边儿是一个月才回门。其实这回门不回门,关键看路远近,要是路近的那三天回就回,要是路远的,哪里赶得及?
福玉公主这回按的是三日回门的规矩,一早就递牌子等候入宫了。
刘琰坐在曹皇后旁边,听外面太监禀报:“福玉公主偕驸马入殿。”她等不及的站了起来,又被曹皇后按着坐下。
说起来,别人晋见都是男人在先,家眷妇人在后。到公主这儿不一样了,是福玉公主在前,驸马要落后半步。
怪不得世上男子一般不爱当驸马,只怕多半跟这个规矩有关。
刘琰脖子伸得老长,紧紧盯着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