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仆照料,他才能平安长大,还保住了家里的宅子。”
福玉公主没说的是,孟驸马与赵磊早就相识,赵磊少年时那样孤苦,又无心学业,整天傻愣愣的,哪儿都不缺仗势欺人的人,赵磊这样没心眼儿又没靠山的,简直天生就是个招人欺凌的料子。
孟驸马虽然身子不好,但是性子却很爽朗大方,明里暗里帮了赵磊好几次,使得那些人不敢做得太过分。
“原来他身世也这么……”刘芳察觉到自己失言,说了一半就咽了回去。
旁人都没怎么注意,只有赵语熙似是无意的看了她一眼。
怕福玉公主累着,她们并没有多待,喝过梅子汤说了一会儿话,刘敬就同公主们一道告辞了。
刘琰拿了那幅画回了安和宫。坐在步辇上的时候她还在琢磨,这画很好,小哥也说让她别胡乱把人家的心血给糟蹋了。
把画挂在哪儿呢?
挂书房?挂后殿?还是挂在偏殿?
感觉都不大合适。
怪不得赵磊自己说,这画画完了之后好几年都装在箱子里头呢,多半他也觉得挂出来不合适。
刘芳的太监停在路边作揖,说:“四公主,我们公主请您去坐会儿。”
“好啊,去告诉三姐姐我回去换了衣裳就来。”
银杏端水服侍刘琰洗脸,趁着她洗脸的时候回话。
“今天听说瑞国公夫人进宫来拜见皇后娘娘。”
“哦?她来了?是不是三哥的婚期定下了?”
“是,听说就定在明年开春。”
“知道是哪天吗?”
银杏摇头:“只知道是开春,还不知道具体日子。”
刘琰放下巾帕,由衷的说:“希望三哥成了亲能改改脾气。”
可是不管她自己还是身旁服侍的宫女,都知道这可能不太大。
三皇子是个天生的浑人,白长着脑袋从来没用过一样,做事从来都不顾前不顾后,天天惹祸,一年到头没个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