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有点儿郁闷“怎么到处都是这样,痴心女子负心汉。”
“他这人也不算负心,就是……”陆轶想了想,用了个比较准确的形容“就象一辈子长不大,甭指望他能担起什么责任。”
刘琰摇头“这不对。人活在世上,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担的责任,他不担,那他那份儿就得有别人担上,那旁人又凭什么替他担责呢?既然担不了,那一开始就别去招惹人家。”
戏台上唱得好象还是很热闹,看戏的人也十分捧场,因为里面揭穿的很多骗术确实蒙得人一楞一楞的,如果不知内情突然间碰上,怕是真会上这当。一把木剑凌空劈了两下,剑刃竟然自己就着起火来,看着真象是有些什么神神鬼鬼的门道。“其实说穿了很简单,道士们常烧炉炼丹嘛,这些能自己烧起来的丹石药末儿多得是,只是一般人不了解。他们比比划划念念有辞的,手法再快一些,变出这些把戏来一点儿也不稀奇。不管是空中砍出火来,还是清水里砍出血来,都是一个道理。”
“装神弄鬼的。”这中间的门道说穿了其实一文不值,但是很多人不知道啊。那些消息闭塞,没念过书,一辈子没离过家乡的人,对鬼神之说都是深信不疑的。
不说那些人,就算今天有资格进宫,能看到宫戏的人,只怕也很少有懂得这些偏门道理的,要不然刚才台下怎么会这么热闹?都是那些人一惊一乍闹腾的。
豆羹站在门口,其实今天这戏他也想看。这些神神怪怪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万没想到都是骗术。但是戏嘛,今天看不成以后还有机会,终究还是差事最要紧。
不过喝了两盏茶的功夫,曹皇后遣了太监过来,把刘琰给唤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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