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午饭再走了。
刘琰远远看见李崆退后两步,理了理衣襟,正经向程先生行了个礼。
李家玉郎名不虚传,哪怕病成这样,还是风姿翩翩,行个礼都别人行得好看。
程先生扶住他,又说了两句话,就转身上车了。
她回乡这一路可不近,刘琰打听过了,陆路之后还有水路,得走好几天呢,以程先生来说,这段路程绝不轻松。
目送程先生的车沿着官道一路向西远去,刘琰把帷帽戴好“咱们走。”
豆羹赶紧过来扶她。
刘琰才刚转身,就听见不远处传来惊呼声。
豆羹动作麻利,回身探头往城下头看“哎哟。”
“怎么了?”
豆羹有点儿急,话到嘴边结巴了一下“李,李少卿从马上栽下来了。”
刘琰一惊“你去看看。”
豆羹二话不说,拎着袍子一路跑下了城楼,等刘琰下来的时候,城门旁已经围了一圈儿人,看守城门的兵丁怕挡了路,正张罗着要把人抬到一旁去,豆羹在旁大声说“轻点儿轻点儿。”
刘琰示意身后两个侍卫过去帮忙。
从小哥坠马之后,刘琰对于坠马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
真摔伤了骨头,这些人再不知轻重的挪动他,严重些说不定会丧命。
豆羹也帮着搭把手,将李崆先抬到了路边的茶铺里,一边已经有人快跑去请了一位郎中来。
靠近城门这边没什么好郎中,但是简单的外伤还是能看的。
那郎中说李崆伤不重,不过伤的地方不太巧,在手腕。
那郎中说“怕是这位大人得有十天半个月拿不了笔了。”顿了一下他又说“这身子骨太虚弱了,看样子象是大病未愈啊。”
人没摔坏就成。
刘琰索性好人做到底,派人将李崆送回去。他现在这样肯定骑不了马,跟着来的只有一个小厮,看起来也不大顶用。
为什么说不顶用?
因为他连刘琰都不认识。
不认得人,也该认得京里难见朱盖车,这车可不是人人能乘的,在京里能乘这车的不过就那么廖廖几人而已。
豆羹吩咐人将李崆抬上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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