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早已沸腾的锅里。
两大高手配合默契,很快搞定。大大小小十几盘码子上桌,初春是掐头去尾的豆芽菜、小水萝卜缨;春末是青蒜、香椿芽、青豆嘴等。初夏是新蒜、黄瓜丝、扁豆丝、韭菜段等;冬季则是嫩白菜丝,心里美的水萝卜丝,清焯的豆芽菜,再焯上点水发黄豆。
一碗炸酱面里藏着一家子的春夏秋冬。
青豆嘴儿、香椿芽儿,焯韭菜切成段儿;
芹菜末儿、莴笋片儿,狗牙蒜要掰两瓣儿;
豆芽菜,去掉根儿,顶花带刺儿的黄瓜要切细丝儿;
心里美,切几片儿,焯豇豆剁碎丁儿,小水萝卜带绿缨儿;
辣椒麻油淋一点儿,芥末泼到辣鼻眼儿。
炸酱面虽只一小碗,七碟八碗是面码儿。
坐下,直接问一句“您是要锅挑儿还是过水啊?”
这还用说,当然是锅挑吃热乎的,煮好的面沥干后直接盛入碗中,趁热拌上热腾腾的炸酱,碗一定要够大,讲究边吃边拌,吃也有讲究。
取一勺炸酱面里的油把面条拌开,倒入焯过水的暗码儿,拌匀之后放上适量的炸酱,把明码儿放进碗里。
吃一点拌一点,一口面一口大蒜。喝面汤,原汤化原食。必须配大蒜,老话讲吃面不吃蒜不如吃碗白米饭。
这顿饭吃的过瘾,比某些米其林三星都强!
不知道为什么,没出去过以前,总是向往有钱那种说走就走,打飞的玩遍全世界的感觉。
真正玩遍回来,反而觉得家乡故土最好,虽然有各种不如意,但毕竟是生养自己的地方,那种骨子的亲切谁也替代不了。
再有钱有势,最后不还是讲究个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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