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应该也没有面南背北的那一天,再说看他当年指挥奇兵偷袭北京城的手腕,应该也不是个愚蠢的人物,怎么会开始在朝廷里结党营私呢?更让人费解的是全天下都知道姜田是绝对的帝党,拉拢自己的意图何在?难道就不怕背后有人打小报告吗?
刘宝铠也知道姜田会有这些疑问,干脆他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就将答案说了出来:“您知道我家不可能成为他冀王的党羽,但也不能眼看着他的势力就这么壮大下去,家父只是让我提醒一下先生,今日之事陛下未必不知道……”
姜田明白这话中威胁的意味,刘家因为身份特殊,他们永远只能是皇权下的附庸,没有再进一步的可能,除非他们家族之中再出一个功高盖世的后生,说不定能得个丹书铁劵或是赐姓之类的虚荣,就是想当个异姓王爷都没可能,所以自然不会跟着冀王冒险。并且为了保持自家在皇帝面前的地位,也绝对不能允许有人挑战现在的权力格局。更何况他冀王手中有兵权,刘家的骑兵也不是摆设,这简直天生就是皇家的亲卫队,即便没有禁卫军的名头,也没人怀疑他们的忠心。可以说从当权者的角度上看,刘家是比冀王还让人放心的。
沉默了半响之后,姜田抬起头看着刘宝铠:“本朝开国不过短短一年有余,难道局势就已不可逆转了?”
刘宝铠知道他的意思,历朝历代就算要鸟尽弓藏也未必会在这刚刚开国的时候下手,只是他这个小公爷看似风光无限,其实比那寻常百姓更加的没有自由,就比如现在的这个时候,明明眼前这人是那种可以知心相交敬重一生的朋友,但是他却必须要代表家族代表自己这一派的利益,不得不站出来利用和此人的交情来拉拢。有的时候的确是那句古话说得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想到这里他只得叹口气,也知道这看似空旷的教室十分的安全,没有人能在此地偷听:“我就说实话吧,其实无论谁当权,我家其实都无所谓,无论是谁只要还要倚重我家手中的骑兵,自然可保荣华富贵,但是我爹不想再过祖先那样的日子,他想彻底的变成中原人,只不过在信仰上与汉人不同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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