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和自己的生命相提并论，只要人还活着，才有希望。
而封杰见马主任说的诚恳，也不由得笑了，道：“这个东西给你们也未尝不可，但是……”
封杰脸上的表情顿时严肃了起来，道：“你们要告诉我一件事情，那就是眼下发生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们当中也有聪明人，应该能够明白我的意思，我就不多费什么口舌了，说吧，只要你们能够让我满意，我就把这个东西给你们。”
说罢，封杰还特意抖了抖手里的地狱契约碎片，根本不怕马主任他们会来抢。
这时，马主任他们当中脑子转的最快的董协已经知道封杰要问什么了。
在听见封杰的问题之后，董协立刻说道：“我们是来自一个公寓的住户……”
“嗯？公寓？”封杰听到董协的话，莫名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不，不是听过，是……记忆中似乎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
董协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们都是被那个公寓给束缚住的可怜人，我们都是在一次意外当中，发现自己影子自己动了起来，随后带着我们进入到了一个旁人看不见的巨大公寓里面，然后被迫成为了公寓里面的住户。在那个公寓里面，我们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去完成一个血字任务，血字任务通常会让我们去一个地方呆上一段时间，完成一些特定的事情，随后就可以返回公寓，如果不去做的话，就会被自己的影子给杀死。而那些血字任务，则是每一次都会让我们面对一个或者多个可怕的鬼魂，而我们这些人类住户们，则是没有任何的手段能够对付这些鬼魂，只能够想办法逃脱鬼魂的追杀……”
董协才说到一半，封杰忽然一抬手，打断了董协的话。
封杰皱着眉头，看向了董协，道：“等等……你说的话，我怎么感觉，好像是一本……网络小说啊？”
这时，王秋一拍手，道：“封杰先生，原来你也看过董哥写的小说啊。”
“啊？”封杰一愣，这下轮到他懵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王秋说道：“董哥是一名小说家啊，他把自己进入到公寓里面的经历，改编写成了网络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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