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后背上全是血,旁边的椅子上放着一根藤条,应该就是被那东西给抽出来的。
伤痕在他的背上纵横交错,伤的不轻,地上有一只摔碎的砚台,他头上被砚台砸出了一道口子,从眼角蜿蜒到太阳穴,胸前也被后背上的伤口沾染的满是血迹。
难怪夏莫兰会给她打电话。
如果傅柏年真的继续这么打下去,傅凌封说不定还真的会被砸出什么事来。
“刚刚夏……阿姨给我打电话了,”她及时改了称呼,简单说了下原因,“刚刚我回来的时候童妈在楼下说您动了家法,傅叔叔,其实您没必要这么做。”
她目光清淡的看着对面的男人,说话的语气很是客气。
其实真的没必要。
如今,她都已经不去计较了,只要傅柏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这事完全可以翻篇。
“小乔,你不用给他说话,这件事,他确实该揍。”傅柏年侧过身让她进来,“当初你们结婚的时候我就叮嘱过他,让他好好对你,他那时候也答应的好好的,说一定不会辜负你,可是如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