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邦恨恨的骂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这么算了?”
折娄弃疾冷冷一笑,说道“他们倒是认定我们没有从沿道下手的机会!”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事实上,折娄弃疾的耐心一直非常不错,他跟着陈应不远不近,相距离二三十里路程,沿着官道缓缓南下。
半个月后,陈应抵达黄河河畔索桥渡。在索桥渡陈应一行人准备寻找渡船,然而找了一圈,却发现并没有半艘渡船。
就在这时,黄河之上突然出现一艘挂着黑色都水监标旗的双桅杆帆船。
梁赞道“要不咱们借用一下他们的船?”
陈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梁赞等数十名亲卫站在岸边冲都水监的帆船大吼道“停船,停船!”
船上的人看着岸边的人大呼小叫,根本不予理睬。
梁赞喊得嗓子都哑了,望着大船远去的帆影,只得垂头丧气的返回来。
就在这时,一名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的汉子悄悄凑近梁赞小声道“几位爷想过河?”
“你要是没瞎自然看得出来!”梁赞没好气的道。
那尖嘴猴腮的泼皮贼眉鼠眼的道“十两银子,我给你们找条船!”
“能找到船,给你十两银子!”
泼皮伸出向梁赞张开,梁赞从取出十两银子扔给泼皮。
泼皮接过银子放在嘴里咬一下,试试银子真假,然后笑道“这索桥渡其实已经废了,前段时间这些接连出现几船翻船事故,淹死了十七八个人,现在大伙都不在这里渡河了,都到下面十里铺渡河,你们要是到了哪里,别的没有,十艘八艘渡船还是有的!”
梁赞道“你们几个跟着他去找船!”
四五名亲卫跟着这名泼皮朝着沿着河堤,朝着下游走去。走了不多过多,不过一二里地,有一大片芦苇荡。
那泼皮突然朝芦苇荡里一钻,瞬间不见了踪影。几名亲卫见状纷纷大吼道“站住,站住,再跑就放箭了!”
莫约一刻钟后,四五名亲卫垂头丧气的返回来“娘的,真是晦气,遇到了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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