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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离开灵州沿着黄河河道一路向西南前进,直到翌日午日前后,骁骑军与陌刀军抵达鸣沙县。
可是,陈应并没有接受到灵州传来的消息。不过陈应对灵州的事情并不担心,因为他已经设好了局,只要郁孤尼敢跳出来,他肯定插翅难逃。
就在陈应下令休整的时候,却意外接到了凉州战报。
不过,这个战报,却让陈应的心又悬了起来。
统叶护可汗在用希腊火猛烧凉州城墙的时候,这才发现李道宗在城门洞里居然是一封泥墙,虽然外层被希腊火烧得异常坚持,不过才一层泥莫约一尺左右被硬化,除了这一尺左右的硬泥,里面都是软泥。
这个时侯,统叶护命人从城门洞里从外向里挖土,挖出来的土,就倒在护城河里。虽然说限制着这个时代,人力挖土速度,区区大半天的功夫,堵在城门洞里的土被西突厥人挖出去足足一半,最多两三个时辰西突厥人就可以挖通城门洞的通道。
这个时候,李道宗已经没有办法了。他用好用塞门刀车堵在城门洞里。在昨天晚上城门洞被挖通之后,统叶护派出了他麾下的安息重装死兵上前出击。
这个安息死兵,是统叶护的炮灰部队之一,每人披着两层乌兹钢冷锻而成的铠甲,缓缓前进,这些安息死兵,简直就是铁皮罐头,人形坦克。
唐军士兵,躲在塞门刀车之后,对安息死兵猛砍猛剁!安息死兵却不闪不避,长刀砍在他们身上当当作响,长枪刺上去,枪杆绷成弓形,枪尖却难以寸进!
在安息死兵的狞笑中,他们手中的短矛闪电般照着唐军士兵的咽喉或者胸部刺了过去,又快又准,这些唐军士还没来得及撤回刀枪格挡,短矛的矛刃便已经轻松破开他们的甲胄,齐柄刺入咽喉或者胸口,从背后血淋淋的突出一大截。
被刺中的唐军士兵创口处鲜血标溅,没等他们倒到地上,便已经断了气。
安息死兵像铜墙铁壁一样压上来,短矛不断刺出,几乎每一枪都要刺入一名唐军士兵的要害,带走一条生命。
而塞门刀车上的刀刃,撞在他们身上,跟他们挠痒痒一样。根本奈何不了他们。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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