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不了的,不要做挣扎……”
陈应扬手制止刘仁轨继续说下去,呛一声拔出腰间横刀,往地面一掷,锋利的高锰钢横刀钉入地面,左右摇摆,一泓秋水样的寒光闪耀夺目。
陈应指着横刀说“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在这把横刀停止摆动前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回应他的是震天响的号声,被气得不轻的几位头领已经在吹号招集各自的精锐了。
刘仁轨低声问陈应“一定要这样吗?”
陈应有些无奈的道“梁师都麾下,不是流寇,就是多年惯匪,要么是胡族首领,冲州撞府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野性难驯,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把他们身上的戾气给打掉,就算他们接受了招抚,也不会老实下来的,到头来还是后患无穷。”
这道理刘仁轨也明白,可是他很清楚陈应麾下部曲的战斗力有多恐怖,一旦开打,绝对是血流成河,想到那些饿得皮包骨头的梁军,他真的有点不忍心。
可不忍心又能怎么样,不先把梁军打服打怕,一旦他们在被安置到地方之后突然作乱,死人的就更多了!
横刀的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而集结的梁军却越来越多,宫门打开,大队梁军精兵手持刀盾浩浩荡荡的杀了出来。不用等到横刀停摆,他们的举动已经给出了答案。
陈应叹了口气“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拍拍刘仁轨,示意他跟上,二人纵马回到大军中间。而此时,给唐军新军带路的梁军降兵也有不稳的迹象了,毕竟是过了那么多年刀头舔血的日子,肚子刚吃饱便又有了别样的心思……这支军队最多也就六七千人,而他们却有好几万人呢,要吃掉他们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就在这时,一百多辆投石机车,开始率先发言。
“轰轰轰……”
一颗颗斗大的陶罐,从空中飞舞着,向梁军士兵们砸去。
这些梁军精锐顿时大乱,可是他们冷静下来,发现这些投石机居然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毕竟投石机的主要杀伤力依靠的是石弹的动能,只要形成跳弹,石弹会在敌人阵中掀起一道血肉胡同。
可是这些陶罐,落地既碎,瞬间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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