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张脸和头顶的颜色,一口的话语全憋回了嗓子眼,化作一口烈酒。
如果自己当初在村里,或许就不会是这样了吧。
“老头你这脸怎么弄得?”鸣人率先开口。
“呼啊,刚才那边几个小姑娘在玩球,动作很大,我就想过去问问她们怎么玩,脸正好撞到了其中一个的手上。”自来也灌口酒,大言不惭的说着,一屁股把鸣人向里挤了挤,坐下。
其它四人纷纷怀疑真实性。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
“说吧,啥事?”鸣人夹口菜送到雏田餐盘,挥挥手,驱散自来也逸散过来的酒气,动作像是在赶人。
自来也抹抹脸,凑过来吐出一团醉气:“恩你说他俩都成了,下一个是不是该轮到我和她了呢。”
鸣人感觉再次驱散,不让酒气散到自己媳妇那边,接着推过去一个小碟,另一手用筷子夹两口菜放到碟子里:“你别光喝酒,吃两口菜。”
喝成啥样啊,说这话,纲手那边是我能摆平的么。
我这下啥花她都不中我能怎么办。
“你什么意思。”自来也一歪头。
鸣人感觉再扇,拿出一把松子捏碎了递过去:“再吃点松子。”
对面,佐助一脸不悦。
你往我这面扇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