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措,都是无用功。
一如之前想要把白纸涂黑的人那般。
这张纸到底是什么颜色,从不取决于其他人,只取决于她自己。
“宁先生,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清焰低声笑了起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重重跌回椅上,像是将自己的魂魄都跌了出来,“我也一样……我对你也很失望。”
女孩将手伸到自己的脖前。
她轻轻拽动那根红绳,将那半片骨笛叶子从自己的玉颈扯下,用尽了毕生所有的力气,举了起来。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颤的厉害,下了很大的决心。
“笛……笛子……还给你。”
徐清焰咬紧牙关。
骨笛被一只手接走了。
她没有抬头,所以也没有看见男人此刻的神情。
女孩蜷缩在椅子上的瘦弱身体,因为情绪
的剧烈起伏而不断颤抖,她死死控制着自己,把头颅埋在膝盖间。
屋阁内还是无声,在给出骨笛后,她不再开口,宁奕也不再开口。
没有叹息。
没有哭泣。
什么也没有,或许其中有过一千万次欲言又止——
但最终只剩下一片比死亡还要凝重的寂静。
然后是木门被拉动的声音。
宁奕离开了东厢。
女孩蜷缩的身体不断震颤,最终抑制不住的迸发出低沉的哭声,她的人生中从未有一刻像如今这般的撕心裂肺,视线模糊,万般的后悔催动她想要追逐,狼狈地跌下椅子之后,她就像是一条涸死的鱼,用力攥着五指,雪白手腕鼓起血线,最终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
屋外长夜燃尽,黎明光芒升起,如一线潮水,透过竹窗映入地面,缓缓推进。
蜷缩的女孩躲在角落,光明淹没了屋室,却停滞在她的脚踝。
……
……
黎明残破,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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