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舞我打球的,我是该和她们讨论怎么打球吗?还不得把我当做老流氓挠破我的脸。”
“打球?”凌白嘴角抽了抽,那能叫打球吗?球都干瘪没气了,还打不上气,能打吗?
一老一少抽着烟东坎西扯,不多时,下课铃声响起。
凌白看了眼手机,哟,一晃神都12点了。
“得勒,我先回去吃饭了,不然我奶奶又要发表情包来摧残我了。”蹲了半天,凌白觉得腿有些发麻。起身伸了个懒腰,正准备告辞,校门右侧树下的一道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干嘛?要回去就麻利的走,赖在我这也没饭给你吃。”钟老师提着凌白孝敬的水果香烟,顺着他的目光往前看,皱眉道:“那人是一个学生家长。她女儿被人给割喉了。”
“嗯,听说过。”凌白认出树下的是被害人朱丽萍的母亲。
朱丽萍的母亲站在树下,半个身子隐没在树干中,露出头安静的盯着校门看。
“也是个可怜人啊。你说现在的学生气性怎么就那么大呢。”钟老师叹着气走进门卫室。
与此同时,穿着清一色蓝白相间校服的学生脸上闪动着青春的笑脸,三两成群,嬉笑打闹,从四面八方蜂拥而出。
钟老师每天都要经历这样的场面,只是略微扫了两眼,确保不会出现人群推搡引发的安全隐患后,就低着头开始观看今天的虔城早报。
报纸的头版仍旧延续上一期,是对两名高手的武技做出详细的分析。
钟老师津津有味的看着,就像是儿时蹲在贩卖盗版书的书摊前看武侠小说那样,神游其中的同时还偶尔要意淫下自己和主角有同样境遇下的样子。
远处,树下,朱丽萍的母亲潸然泪下,不由自主的走向学生人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