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碰在了一起,酒花伴随着泪花四溅。
第二天一大早,团部派来的车辆早早开进了八连。
领队的管理员下车去连部找到蔡朝林,想催促他马上将家当搬上车。
蔡朝林穿着7式常服,扎着武装带,头上端端正正戴着大檐帽,把走进来的管理员下了一跳。
“老陈,我要组织最后一次出操,你先等等。”
管理员一愣,旋即点了点头,再也没说什么。
蔡朝林拿着全连的花名册,出来吹了集合哨,等所有人集合完毕,值班排长戴德汉跑步到他面前五米之外,敬礼,报告:“指导员同志,步兵三营八连早操集合完毕,应到121人,实到116人,请指示!值班排长戴德汉。”
蔡朝林回了礼,说:“入列。”
来到队伍前,蔡朝林看了几次自己面前的部队,然后打开了花名册,说:“现在,我们在n镇进行最后一次点名。”
“一排,戴德汉!”
“到!”
“徐兴国!”
“到!”
“庄严!”
“到!”
……
整个操场上静悄悄地,只有蔡朝林的声音在回荡。
那些团部的汽车兵们全都下了车,站在驾驶室旁,远远看着这个步兵连进行撤离之前最后的一次全连点名。
连队外的水泥路上,偶尔有骑着摩托车的本地老百姓穿梭而过,忍不住都扭头朝连队里看。
平常这时候,那个驻军连队的兵早就在马路上像野狗一样跑得气喘吁吁了,今天是怎么了?
他们不出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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