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布置一下酒楼,让酒楼能困住人,就像困我一样,我要让尚家的人付出惹到我的代价!”张远扬长而去,留下这句令红姐心生冷意的话。
“好,既然你敢干,老娘就豁出去陪你干!”红姐看着春儿的遗像,“春儿,放心吧,姐不会让你死得不明不白的,姐要拿尚东的头来祭奠你,你安息吧。”
酒楼外,阿蛮低着头,用小树枝在地上花着没意义的圈圈,“一个,两个,三个……唔,张远这个家伙好慢啊,比乌龟还慢一百倍!”
“又说我坏话?”阿蛮背后冷不丁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的声音,阿蛮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小树枝扔掉了。
“本来就是嘛,你真的好慢,你看看都够半个时辰了。”阿蛮嘟着嘴,心虚地低头偷眼看他。“我从红姐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张远声音有些哽咽。
“怎么了?”阿蛮手掌也握成拳头状,“你不会是说……”张远没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阿蛮眼睛一下子瞪大,声音也颤抖起来“怎么会,尚家的人为什么对无辜的女孩下这种毒手,他们的心就这狠的吗?”
“尚东把春儿当成了你,他本以为你好歹练过武功,不会中招的。”张远眼神中透露着哀伤,脑中回想着春儿临走时的决绝。
“但是,我们好歹还是可以给她报仇的,跟我走,明天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张远抬起头,漆黑如墨的眼瞳中喷吐着坚毅与凌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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