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走。”
小九已经在前面走了,包括趴在他肩上的白小白,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小九刚刚的话里走出来,实在是没想到这看似沉藏不露又让人信任可以把性命交到他手上的人,竟也这么不着调。
白小白想呐喊:这是怎么个情况?肿么个情况?
不但长的好看可以骗人,就是气势都可以是假的,不单单只有白小白缓了半天才缓回来,就是另外几个,心灵也受了不小的创伤。
皮囊果然不能当回事,事实才胜于雄辩。
几个人大半夜的默不吭声的在荒草里走着,没有月亮没有声音,银光色的死亡草却摇曳的格外热情,如果条件允许,白小白真想唱一声《海草海草》,抒发一下自己此时面对此景的感受。
不得不说,有时瞎猫真的能碰到死耗子。
白天走不出去的荒草地,在漫无目的的走了半宿之后,直让他们走出去了,趴在小九的肩上,白小白回头望向荒草,那泥土房早就不在了,到底他们当时走进去的是不是泥土房,还是什么东西变的,现在已经无所去查了,只能把那当成是一段小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