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所跪何人?因何吵闹?”
楚家二老对视一眼,然后分别开了口,把刚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
夫妻俩如今对立。楚夫人虽心疼女儿,可也不愿平白冤枉自家侄子。至于楚老爷,压根不太看得上井子阳,如今更是厌恶至极。
楚少爷夫妻这次倒规矩的很,只站在一旁,始终没有开口。
萧樱尤其看了一眼楚拓。
只见他形销骨立……这样形容似乎有些牵强。
毕竟楚家昨天出了事,时隔一天,再怎么憔悴,也不至于憔悴至此,可楚拓给萧樱的感觉,就是突然间,这人仿佛全身的精气神都没有了。
他站在那里,可是魂儿却没了。
至于楚家那位面相刻薄的少夫人,今天出其的安静,只老实的站在自家男人身边,对堂上一切视若无睹。
楚家夫妻话音落下,又是一阵死寂。
等诸人抬头,只见缪大人再次捧着茶壶,又是一幅半昏睡的模样。
“老头,昨晚是不是去偷鸡了?”
少年再次出手,这次直接用剑柄轻磕缪县令肩头。
几乎是瞬间,缪县令眸子圆瞪,脸上做出一幅悲痛欲绝的模样。“这些年送你去念私塾……这银子都白花了,真真的肉包子打狗啊。”
少年有些难堪,俊脸红的像猴屁股。
“瞎话什么,你再不好好审案,我去告诉你媳妇儿……让她罚你跪祠堂。”
“堂下所跪何人……”
诸人:“……”
“大人耳朵不太灵光,你们再说一遍吧。”
死寂被殷九明轻描淡写的化解了。
楚家夫妻再次开口。
然后是井子阳,他依旧磕头认罪。
“哦……案情清楚,你们真是良民,犯个案子都怕本官伤神。即如此……你是如何杀人放血的,详细道来。”缪县令示意井子阳开口。
当缪县令说出杀人放血四字。
萧樱眼睁睁看着井子阳身子晃了晃。
他张了张嘴,最终也只说自己罪有应得,愿意赴死。
“仵作验过了,楚小姐是吞金自尽。你没杀人,却执意求死,何故?”
缪县令看上去慢悠悠的,不急不缓的,可是问题提的却十分犀利。两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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