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更是遍布漩涡暗礁,根本不能行船。连几十年的老船工都不敢在潼河驾船,几千百姓如何一夕间横渡了潼河?这比瘟疫之说还不可信。”
凤戈摇摇头,否决了这个说法。
他虽然没去过潼关,可是潼关天下第一险的称号还是知道的。
这险就险在潼关边的那条潼江河。
所以一河相隔,朝廷都未派重兵把守,潼河可是一道天然的天堑。
“陛下说的是,潼河汹涌,根本不能渡船。至于人要赤手游过去,更是痴人说梦。可瘟疫之说,似乎也不太可信……若真是瘟疫,谢吉信没有不上报的道理……大涝过后有大疫,这几乎成了约定俗成。
当年先帝在大殿上斥责‘刁民’二字。可见是潼关百姓做了什么惹怒了先帝。臣在想,会不会和秘信中所写潼河有异相关。”
萧樱在心里仔细将蛛丝马迹过了一遍。
最后发现这种陈年旧案委实太过伤神。“这些都只是猜测,最好的结果是我们能找到当时的人证……还是那句话,几千人,我不相信全部遇难。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总该有人,哪怕只有一人脱险,只是当年之事恐怕把幸存者吓的太过,他能不能顺利回答我们的问题也是个未知数。总之,我们努力去寻找当年的真相,若是实在查无可查,便回京从谢吉信身上下功夫。他就算骨头再硬,我也有法子让他开口。”
这话萧樱可不是吹牛,她发现自己还挺擅长审问犯人的。
不管多难啃的骨头,她都能想法子啃上几口。
娄柏昀沉默,萧樱想了想道:“你是想说,与其这样劳师动众,为什么不直接提审谢吉信?”
数柏昀沉默的身形微僵,随后点头。“是。臣有罪,不该怀疑陛下和娘娘,可是娘娘所言正是臣心中所想。”为什么不直接对谢吉信用刑。严刑拷打之下,到要看看那个姓谢的骨头有多硬。
萧樱看向凤戈。
凤戈勾了勾唇,然后开口替萧樱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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