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却又如何能识辨得清。因此,二人皆是面面相觑,莫衷一是。
“其实我僰族所用之蛊中,唯独以此噬心蛊之蛊力最为凶烈,而且亦是最为奇特。若是想要解除此蛊,纵是得了蛊王相助却也不能尽除。”
“哦?这却又是为何?”
听得武维义这没由来的问了一句,那毕摩倒也依旧是煞有其事的与他接话言道
“呵呵,若要说这世上有何物最为无解……只怕也唯有以这一个‘情’字。而这噬心蛊,恰恰又是与这‘情’字干系最为密切。若有男儿被我族女子种下此蛊,再辅以驱蛊之术,则此人便只会对该女言听计从,就好似是被摄了心术一般,因此此蛊亦被我族之人称之为‘噬心蛊’。”
武维义听到此处,心下这才是立即恍然大悟了过来
“原来如此!……难怪翟弟他为何在朱提关时,竟是在完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替那仰阿莎给斩断了捆绳!”
而与此同时,只听那毕摩是继续在那是颇为得意的继续言道
“而且,倘若有朝一日,这男子竟还想是要背弃情誓,只身去了别处!那此人则必受其蛊虫钻心,届时只消半日的功夫,其人必然是癫狂至死,而且其死状亦是极为可怖!”
武维义听罢,心中不禁又是想到了当时在朱提关之时,那墨翟中蛊之后的种种症状亦是无不应验。因此想到此处亦不免是有些犯起怵来。
“此蛊即是如此凶狠,那果真便是别无他法可想了?……蛊王既有统慑百蛊之用,那若以蛊王解之,可是还有回旋之机?”
杜宇在一旁亦是听得越发的着急起来,便也不再是与那毕摩兜兜转转,并是直截了当的与她问了。然而,此时只见那毕摩却是故作姿态的哀叹了一口,并是背身过去,摇头晃脑的言道
“哎……确是无有他法可想。这蛊王虽能慑住百蛊,却唯独这一只噬心蛊,却是无能为力!所谓情至深处,纵是受那君威所迫,却是又能有何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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